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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

作者:名站88 来源:www.mingzhan88.com 时间:2024-09-12 浏览:
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

1966年,拉贾特·古普塔孤身一人前往印度理工学院读书。他们班里的大部分男生都是第一次离开家乡,这群男生发现,自由自在的宿舍生活是如此令人神往。而古普塔却不是这样,他虽然只有17岁,却表现得比实际年龄要成熟得多。

“青春期的荷尔蒙加上新获得的自由,这两样东西混合在一起的感觉既奇特又冒险,我们好像一下子从17岁回到了14岁。”古普塔的室友哈宾德·吉尔(HarbinderGill)这样描述他们刚入学时的情形,“我们只要醒着,就会制造一些疯狂的恶作剧或者别的事情。但古普塔是个例外,他像是一个30岁的人,而不是17岁的小伙子。印度理工学院的隔壁是男女混校德里大学,当其他同学在德里大学的校园里晃荡的时候,古普塔正忙着在印度理工学院做志愿者工作。”

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

跟其他同学不一样的是,古普塔没有享受美好青春时光的资本。在古普塔进入印度理工学院后不久,他的母亲便因心脏病去世了。古普塔和姐姐那时都在大学念书,但他们的弟弟和妹妹却需要人照顾。碰到这种情况,当时常见的做法,就是把弟弟妹妹托付给亲戚照顾,但古普塔并没有这样做,他请了一个未婚的姑姑在家里照顾他们。长兄如父,只要时间允许,古普塔都会去参加弟弟学校的家长会,这样就不至于让弟弟坎钱在看到其他同学家长都到场时感到失落。每个周末,古普塔都要回家,那个时候,印度理工学院还位于德里市郊区,周围是茂密的森林,野生动物随处可见。正是因为地处偏远,所以那些在德里闹市区拉活的三轮车都不愿意载印度理工学院的老师和学生回校园。古普塔每次回家,都需要倒好几趟公交车,所以错过校园的社交活动就成了常事。但是拉贾特·古普塔知道,弟弟坎钱正在焦急地等着他回来,他也从不让坎钱失望,拉贾特·古普塔每次回家都会准备一件小礼物,比如一罐果酱,在20世纪60年代的印度,那可算得上是奢侈品。

印度理工学院的崛起

当印度理工学院在20世纪50年代初招收第一批学生的时候,很多人认为这个“伟大的教育实验”注定会失败。当时的印度正在努力解决国民的温饱问题,国家财力如此紧张,怎么可能从零开始建立一个类似麻省理工学院的大学呢?但印度当时的确那样做了,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贾瓦哈拉尔·尼赫鲁的远见卓识。甚至在印度独立前夕,这位印度首任总理就预见到他们的国家未来需要能建造水坝、发电厂的技术专家,进而重振百废待兴的印度工业。

印度理工学院德里分校,也就是古普塔所在的校区,是印度理工学院众多校区里最后一个成立的,还是在英国的帮助下建成的。沙希·K.古哈蒂(ShashiK.Gulhati)是古普塔在校期间学生课外活动的指导老师,也是《印度理工学院:衰落式崛起》(TheITTs:SlumpingorSouring)一书的作者。古哈蒂说道:“被印度理工学院录取并不是每个人都期待的事。”古哈蒂也经常接到咨询电话,有些家长会问:“我们孩子被印度理工学院录取了,我们应该送他去那里读书吗?”因为在那个时候,印度理工学院的名气与早已声名在外的圣史蒂芬学院(St.Stephen’sCollege)相比,要逊色得多。

为寻求世界一流的教学师资队伍,印度理工学院的招聘小组向古哈蒂这样的本土学生抛出了橄榄枝,古哈蒂第一次听到“印度理工学院”这个名字是在麻省理工学院的一次讲座中。当古哈蒂来到德里分校任职时,他发现,与麻省理工学院先进的教学设施相比,印度理工学院的条件要差很多。古哈蒂谈到1963年首次参观印度理工学院时的感触,他感觉校园“看起来十分荒凉”,与麻省理工学院不同的是,印度理工学院“没有气势恢宏的多层建筑、图书馆,也没有带有别致的顶部设计的礼堂”。

时至今日,古哈蒂同样经常接到家长打来的咨询电话,但咨询的内容和以前大相径庭,其范围非常广泛,从如何让孩子考进印度理工学院德里分校,到如何用填鸭教学的方式为高考做准备。学校的吸引力,正是来自那些取得成就的优秀毕业生,他们把自己的成功归结于在学校接受的“印度工程训练营”式的磨炼。“当我在德里完成了印度理工学院的本科教育之后,来到卡耐基梅隆大学攻读硕士学位,我确信自己可以拿到硕士学位,因为与我在印度理工学院受到的教育相比,这里的课程实在是太简单了。”著名的风险投资家和太阳微系统的联合创始人维诺德·科斯拉(VinodKhosla)这样说道。

除了科斯拉和他带领的科技队伍外,许多印度理工学院毕业的校友都通过努力跻身一些美国主流巨头公司的高层。维克托·梅内塞斯(VictorMenezes),花旗银行前高级副行长,就是毕业于印度理工学院孟买分校的幸运儿;全美航空公司(USAirways)的前首席执行官雷克什·甘沃尔(RakeshGangwal)毕业于印度理工学院坎普尔分校;美国联合航空公司的前总裁罗诺乔伊·杠塔(RonojoyDutta)毕业于印度理工学院克勒格布尔分校。尽管他们来自印度理工学院不同的分校,但当让他们用一个词来描述在校期间的感受时,他们都给出了同一个答案,那就是:残酷。

印度理工学院正是由于专注于精英教育,才在裙带关系和官僚主义盛行的印度取得了如此杰出的成绩。印度理工学院要求学生入学时要有优异的学术表现,入学之后同样如此。纳拉亚纳·穆尔蒂(NarayanaMurthy),印度软件业巨头印孚瑟斯的创始人之一,被公认为印度的比尔·盖茨,他在《60分钟》(60Minutes)栏目中遗憾地表示他的儿子没能收到印度理工学院计算机学科的录取通知书,所以只好让他去兜底的康奈尔大学。英迪拉·甘地是尼赫鲁的女儿,后当选为印度总理,她同样发现“财富和家庭关系并不能保证你获得印度理工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尼赫鲁非常希望外孙拉吉夫·甘地(RajivGandhi)能够被印度理工学院德里分校录取。印度理工学院德里分校第一任校长R.N.多格拉(R.N.Dogra)的妻子坎塔·多格拉(KantaDogra)回忆道:“尼赫鲁还邀请我们去喝茶了。尼赫鲁不好意思开口问我丈夫他外孙能否被录取的事,所以尼赫鲁离开了房间。不过英迪拉·甘地主动提出来了,我丈夫简单明了地告诉她,从拉吉夫过去的成绩来看,恐怕他不会被录取,因为竞争非常激烈。不过,我丈夫可以推荐拉吉夫去伦敦的帝国理工学院。后来拉吉夫确实去帝国理工学院读书了。”拉吉夫之后相继去了剑桥大学和帝国理工学院,但都没有获得任何学位。

多才多艺的古普塔

古普塔于1971年考入印度理工学院德里分校的机械工程班,这个由62个学生组成的班级被称为“工程71”。从一开始,古普塔的突出并不是因为他的工程思维能力,而是源于他出色的领导能力。古普塔的领导能力早在他当选为娱乐和创意活动委员会秘书长时就展现出来了,该委员会在当时负责管理德里校区学生的课外活动。作为年轻的学生干部,古普塔在印度理工学院早期动荡不安的办学过程中就声名在外了。

1970年,大概有100名学生受到几个学生头目的鼓动,在印度理工学院德里分校校长多格拉家附近游行示威。学生们对多格拉压制性的管理方式感到不满,希望建立一个学生会。除了强势的管理风格之外,在其他方面,多格拉还要求85%的到课率。只要某个学生缺了一次课,就会被开除。

抗议活动声势浩大,甚至有3名学生在多格拉办公室外面的走廊静坐,用绝食的方式表示抗议。最终,抗议学生中有一人被开除,而另外一些人被逐出学院一年。在那段动荡不安的日子里,古普塔与多格拉及管理部门一起,帮助学校重新步入正轨。“只要古普塔参与进来,他都是站在管理层的立场上考虑问题。”古普塔的同学安简·查特吉(AnjanChatterjee)说道。曾经一度,在抗议活动的高潮时刻,古普塔与夹在抗议队伍中的查特吉正面交锋,他告诉查特吉:“我们并不害怕,如果你们放火烧毁教学楼,我们就会报警,让消防部门来灭火,并且会重建被你们烧毁的建筑。”古普塔不像他的父亲,他不愿意让自己的人生太过激进以至于自食其果。古普塔同情心的天平自然倾向于管理层这一边。

除了非凡的学术成就之外,古普塔对另外一件事情也充满激情,那就是表演。如果换一种生活环境,无须承担沉重的现实生活压力的话,古普塔可能会考虑做一名职业演员。与印度理工学院的其他所有事情一样,戏剧表演也是一件需要认真对待的事情。演员通常在晚餐后开始排练,常常持续到第二天早晨4点30分才结束。演员的服装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表演地点安排在印度理工学院的学术研讨厅,这个大厅位于印度理工学院主建筑的一楼,装修得很好,庄严肃穆。大概会有500名观众,包括VIP嘉宾多格拉校长及其妻子。而许多学生只能站在观众席的台阶上观看表演。

那个时候,改编英国和法国的戏剧,用印地语来表演是最常见的套路。古普塔是一个非常有表演天赋的演员,他多才多艺,能饰演各种类型的角色,是一个多面手。在印度理工学院5年的学习生涯中,古普塔出演过17部戏剧,印地语和英语、现代与古典的戏剧都有涉及。但到目前为止,古普塔最怀念的是他在琼-保罗·萨特(Jean-PaulSartre)的存在主义戏剧《死无葬身之地》(MenWithoutShadows)中所扮演的角色。

《死无葬身之地》讲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法国抵抗运动的5名战士在一次解放某村庄的战斗中不幸被俘,导致很多无辜百姓被杀的故事。5名战士被捕后,被关在公社的地下室里,等待敌人的审讯。在整个戏剧中,这5个角色的扮演者都在考虑该如何应对即将来临的严刑拷打。他们应该积极配合还是放弃抵抗,抑或是出卖他们领导人的藏身之处?他们会乞求活命还是应该抗争到底?

古普塔无须展开大脑深处的想象力,就能理解角色当时所处的窘境。在印度理工学院德里分校改编的戏剧中的某一场景,剧中唯一的女性角色的扮演者问古普塔:“你的父母亲还在吗?”

“Nahi”,古普塔悲伤地摇了摇头,回答道。“Nahi”在印地语里面的意思是“没有”。目睹这一场景,十分令人心碎。印度理工学院德里分校的圈子很小,观看表演的很多人都知道,在古普塔入学后不久,他的母亲就去世了。查特吉记得他跟古普塔说过这样的话,“听到你母亲去世的消息时,你肯定是悲痛欲绝的”。古普塔当时是这样回应查特吉的:“想想我母亲知道自己就要死了,独独留下我们是什么感受?”之后,古普塔对查特吉坦诚地说:“那些夜晚我总是忍不住流泪。没有父母的生活是很艰辛的。”

古普塔身边的同学几乎没有人能切身地体会到他的不易。不过,在1968年,一位来自斯利那加(Srinagar)的年轻女孩来到印度理工学院学习电子工程,她的名字叫安妮塔·玛图(AnitaMattoo)。安妮塔·玛图出身于颇具声望的克什米尔婆罗门家族,婆罗门是印度最高等级的姓氏,而斯利那加是印度最北部查谟和克什米尔的魅力夏都。在安妮塔考上印度理工学院的那个夏天,她的母亲在分娩中去世了,留下她的父亲照看4个大点儿的孩子外加一个刚刚出生的小生命。

跟古普塔一样,安妮塔同样感受到了家庭责任带来的压力。尽管她是一个女孩子,无须承担传统印度家庭中男孩子应该承担的责任,但她毕竟是家里最大的孩子,跟她年幼的兄弟姐妹分开生活多年。她来自关系紧密的家族,从小就在共享抚养计划下长大,就是世人所知的、印度人司空见惯的“联合家庭体系”。即使在今天,这一体系仍然存在。安妮塔跟她的叔叔、婶婶、堂兄妹共同居住在一个屋檐下。与古普塔一样,家庭对于安妮塔来说非常重要。

安妮塔与古普塔相识于一场英语独幕剧的表演,这部戏剧具体的名字安妮塔已经忘记了。两人的关系在同台表演舞台剧《吝啬》(Kanjoos)时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这部舞台剧改编自莫里哀的作品《吝啬鬼》(TheMiser)。在其他人看来,古普塔和安妮塔在舞台上的表演非常完美。古普塔称安妮塔为“奶奶”,因为她在剧中饰演一位老妇人。许多女生不愿意饰演这个角色就是因为“奶奶”这个剧中称谓,但安妮塔觉得无所谓,因而对此事淡然处之。安妮塔觉得风度翩翩的古普塔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对象,放眼整个校园,他就是自己最中意的那一个。

“我是250个毕业生里面唯一的女生,那个时候,我经常会感到害羞、惊恐,一直没有从母亲去世的阴影中解脱出来。”数年之后,安妮塔如此回忆,“古普塔是学校里面的风云人物,他身材高大、聪明能干、才华横溢、受人欢迎,是学生组织的带头人,积极参与管理学生课外活动……我是那种害羞、腼腆、似乎与这里格格不入的小镇女孩,但我永远不会忘记古普塔对我的好。”

古普塔和安妮塔在女生宿舍楼下的公共区域散步,这个地方正好紧挨着教师公寓,安妮塔的室友第一次感受到了两人不同寻常的友谊。后来,安妮塔的室友发现古普塔经常来找安妮塔,而古普塔的宿舍在校园的另一端,离得比较远。当时,男生是不允许进入女生宿舍的,古普塔与安妮塔就在安妮塔宿舍的访客区见面,两人的感情不断升温,最后确定了恋爱关系。

1971年,当古普塔即将从印度理工学院德里分校毕业时,他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当时,印度私营经济的发展还处于初级阶段,大部分私营企业只能生产西方发达国家委托生产的低等产品,诸如电视机、汽车、饮料等,外国公司还大幅压低价格。企业家精神在当时的印度,还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那个时候的印度,官僚主义严重泛滥,挫伤了中小企业的创造力,扼杀了其商业野心。

不仅如此,印度还实施敌对的外商投资政策,使外商投资企业陷入困境。1970年,政府打着外商投资“印度本土化”的旗号,通过了一项法案,要求外国公司将其持有的印度公司的股权稀释到40%以下。由于这一法案的实施,大量的西方企业退出了印度市场。最著名的逃离者是美国软饮料巨头可口可乐公司,与其遵守法规,倒不如直接从印度撤出。可口可乐退出印度市场多年之后,一瓶从尼泊尔走私到印度的可口可乐,可以在黑市上卖到天价。能够喝到可口可乐,而不是喝本土饮料“特赞”可乐(ThumsUp),被认为是奢侈生活的表现。对普通人来说,这也是对印度独立之后的发展表现出的一种不满。

自然而然,像古普塔这样头脑聪明又求知若渴的高才生,就会将目光投向国外。印度著名的政治家,也是古普塔在印度理工学院德里分校读书时的经济学老师,萨勃拉曼尼亚·斯瓦米(SubramanianSwamy)这样说道:“那时古普塔跟我谈论的话题,都是关于如何去美国,以及如何被美国的商学院录取之类的事情。”萨勃拉曼尼亚·斯瓦米在加入印度理工学院德里分校之前,就已获得哈佛大学博士学位,并在哈佛大学任教。在古普塔的请求下,斯瓦米给哈佛商学院写了一封关于他的推荐信。当古普塔在学校咖啡馆准备哈佛商学院的申请书时,安妮塔一直陪伴在他左右。

是印度烟草公司,还是哈佛

在校的最后一年,古普塔收到了印度烟草公司(ITC)的工作邀请,该公司在印度理工学院德里分校只发出了两份邀请函。ITC公司在印度非常有名,其在印度的地位就相当于菲利普-莫里斯公司(Philip-Morris)在美国的地位一样。ITC公司的历史可追溯到1910年,当时印度还在英国人的殖民统治下。不过,ITC是一家颇具声望的、在印度本土成长起来的大公司。一开始,ITC的名字为印度帝国烟草公司。随着印度政局的变化,ITC公司的所有权也发生了改变。印度独立之后,公司的所有权逐渐回到了印度人手中,公司名称也再次发生变化,以反映其所有权的变化,公司第一次更名为印度烟草公司,即我们现在所熟悉的ITC。

每年ITC公司都会招聘一批管理学专业的研究生做管理培训生。公司也会吸收一些优秀的本科毕业生直接加入管理部门的培训项目。不过,ITC公司在选人的时候还是有倾向的,有自己的一整套培养体系。整个公司最不缺的就是来自杜恩学校(TheDoonSchool)的学生,杜恩学校是印度唯一一所只招收男生的独立寄宿制精英学校。

杜恩学校是于1935年由印度温和派民族独立主义者创建的,并由加尔各答市的著名律师领导,其初衷是建立一所印度版的英国伊顿公学,杜恩学校在印度一直享有特权。印度独立后的第一任总理尼赫鲁的孙子们,桑吉·甘地(SanjayGandhi)和哥哥拉吉夫·甘地都是杜恩学校的毕业生。桑吉于1980年坠机身亡;拉吉夫于1984年出任印度总理,1991年被刺杀。在过去的几年里,学校培养出了畅销书作家维克拉姆·塞斯(VikramSeth)和阿米塔夫·戈什(AmitavGhosh),著名的电视访谈节目主持人、被誉为印度的麦克·华莱士(MikeWallace)的卡兰·塔帕尔(KaranThapar),以及商业巨子巴斯卡·梅农(BhaskarMenon)。梅农是第一个在西方公司获得高层职位的印度人,他所就职的公司是百代唱片公司,这是一家跨国音乐制作及唱片公司,现为环球唱片旗下品牌。就连给古普塔提供职位的ITC公司的总经理也是杜恩学校毕业的。

在20世纪70年代的印度,在ITC工作就等于拿到了通往印度上流社会的门票。彼时,这家烟草公司已经涉足包装行业,并准备进军其他行业。在古普塔面试的时候,他的成熟和富有远见的洞察力给面试他的公司高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尽管古普塔当时只有22岁,但他却这样定义领导力,“能够激励他的同事将事情完成,并且不会让同事感觉这是领导的功劳”。虽然古普塔并不是杜恩学校的学生,但他是ITC所需要的人。

得知古普塔拒绝了ITC的盛情邀请,时任ITC董事会主席的哈克萨震惊了。哈克萨本人就是从ITC管培生开始,一点点成长起来的。哈克萨的与众不同在于他是印度大型垄断企业掌舵人中为数不多的具有MBA学位的人。哈克萨获得MBA学位是在1948年,那一年,古普塔才刚出生。

哈克萨被古普塔的任性所震惊,他要求这个年轻人亲自解释其中的原委。他给古普塔寄了张飞往ITC总部加尔各答的机票。古普塔接到机票后激动得手舞足蹈。“那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坐飞机!”多年之后古普塔回忆说。此外,因为古普塔喜欢跟亲朋好友聚会,而加尔各答正好也有他的一些好朋友和亲戚,他感到很高兴。当古普塔见到哈克萨时,他告诉哈克萨自己正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我是应该加入贵公司,还是去哈佛商学院读书呢?”

作为哈佛商学院毕业的学生,哈克萨没有丝毫犹豫,他对古普塔说:“去哈佛吧,一生中只有一次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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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印度理工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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